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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话和普通话(2)

来源:外语界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8-05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“官话”这个词出现在明代。明清时期有一种通行全国的“通语”,不同方言区的人在一起就用它交谈,即所谓“官话”。“官话”不像普通话那样有明确

“官话”这个词出现在明代。明清时期有一种通行全国的“通语”,不同方言区的人在一起就用它交谈,即所谓“官话”。“官话”不像普通话那样有明确的语言规范,不同地区的人讲“官话”,都会掺杂自己的方言成分。“新文化运动”以后的一些著名作家,像鲁迅、茅盾、郭沫若、巴金、叶圣陶、朱自清等都是如此。叶圣陶的作品后来再版时有些改动,主要是把一些吴语的词语改为普通话词语。同时,这些著名作家的作品中,还有一些外来语的成分。可见,早期的“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”不可能是纯粹的北京话。这些作家的作品中,哪些是官话,哪些是方言成分,哪些是外来语成分;他们早期的作品和后期的作品有无变化。这都是可以深入研究的。

三、北京话和官话的关系

“官话”以北京话为基础,至少在1860年前后就已经如此。威妥玛在《语言自迩集》(1867年第一版)“序言”中说:

北京话(Pekingese)是官方译员应该学习的语言。自从带有许多学生的外国公使馆在北京建立,不首先学这种语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,因为它比任何其他语言都更重要。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服务的初学者,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,他正在学习的语言恰是帝国政府主要官员所说的话。同时,他的老师、仆人,他所接触的十之八九的人,都很自然地讲这种话……我见过一位译员,他确实精通北京话,他在汉口和在京师一样地被理解……

这里主要说的是语音,但不仅仅是语音,也应该包括语法和词汇。说“北京话……在汉口和在京师一样地被理解”,这应该包括北京话的语法和词汇在汉口也能被理解。

但官话不等于北京话。威妥玛所说的进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服务的初学者,他的老师、仆人可能说的是北京话,而那些“政府主要官员”说的话却未必是标准的北京话,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所讲的“官话”。“官话”的范围很广,下江官话、西南官话都是官话。而且,北京话也不是一个样子,正如《创造〈京话报〉章程》所说:“须知京话也有数种,各不相同,譬如南城与北城,汉人与旗人,文士与平民,所说之话,声调字眼,皆大有区别……本报馆……务取其京中通行,而雅俗共赏者,始为定稿。”(转引自夏晓虹2013)清末民初是如此,今天也是如此。我们今天要推广的普通话,也并不是北京话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说;特别是写作,更不是完全按照北京的口语写,除非是写小说。如果要逼真地摹写北京某个地区、某个阶层的人物的声口,那当然要用地道的“京腔”,即可以使用北京特有的,而北京以外的读者不容易懂得的词汇和语法(比如:“那种样子的毛窝,多了去了。”)。那么,普通话的书面语,应该是什么样的呢?这就是下面所要讨论的“理想的国语”。

四、“理想的国语”

早在1925年,周作人和钱玄同在通信时就说到了“理想的国语”。

钱玄同《理想的国语》(原载1925年9月6日《国语周刊》第13期,收入《钱玄同文集》第3卷)是钱玄同给周作人的回信,写于1925年9月3日,其中说(钱玄同1999:221~233):

国语应该用一种语言做主干……用了北京话做主干,再把古语、方言、外国语等自由加入……我认为国语应该有三个美点:活泼、自由、丰富。采用活语,方能活泼(作主干的北京话,加入的方言跟外国语,这三种都是活语,唯有古语是死语;但它的本质虽是死的,只要善于使用,自能化腐臭为神奇,变成活泼泼地……);任意采之,斯乃自由;什么都采,所以丰富。

有许多词句,普通会话中虽不大用它,但表示较深奥、曲折、细致的意思时便须用到的,近来新文学作品中,尤其是所谓欧化的文章中,尤其是诗歌中,到处遇着它。这本也是白话,那般爱凿四方眼儿的人们往往要认它为“文言”——就是古语——因而非难它,排斥它,这是非常地错误,不可不纠正的。

周作人的信(1925年7月26日):

古文不宜于说理(及其他用途)不必说了,狭义的民众的言语我觉得也决不够用,决不能适切地表现现代人的情思。我们所要的是一种国语,以白话(即口语)为基本,加入古文(词及成语,并不是成段的文章)、方言及外来语,组织适宜,具有论理之精密与艺术之美。这种理想的言语倘能成就,我想凡受过义务教育的人民都不难了解,可以当作普通的国语使用。假如以现在的民众知识为标准来规定国语的方针,用字造句以未受过国民教育的人所能了解的程度为准,这不但是不可能,即使勉强做到,也只使国语更为贫弱,于文化前途了无好处。

文章来源:《外语界》 网址: http://www.wyjzz.cn/qikandaodu/2020/0805/403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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